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她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,也许是我失落的表情溢于言表,她退了一步,再一次踩在我的肉棒上——不过,这一次她完全没有脚下留情,我能感受到我充血的肉棒正在她的靴下被挤压到变形,但她却丝毫没有触碰到我的睾丸… “现在,我需要你。” 她并没有打算杀死我,但是惩罚仍旧是必要的,而我的肉棒正代替我的性命,承受了她的责罚——当然,于我而言,这不如说是奖励。我肉棒早已濒临射精的边缘,疼痛些许减缓了射精的感觉,但我的心灵却更加沉醉于她了。 “我需要那个身为战士的你。” 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,甩在我脸上,我抱着她的风衣,像吸食毒品一样疯狂地嗅着内衬里那只属于她的气息……她的气味,她的香水味,充盈着我的大脑,我完完全全沉溺于中,完完全全失去了所有的理智,享受着被她温柔包裹的感觉,享受着被她残酷责罚的感觉。 “和我一起狩猎吧,小狼。” 精液涌上来了,她放缓了足底的动作,看着我如痴如醉地抱着她的风衣发情,她用脚尖轻点着我的龟头,一步一步地把我引向射精之前的那最为舒爽的瞬间…最后,狠狠地跺了下去。 “呵呵…” 我的意识瞬间就消散了。 ========== 不知睡了多久,我突然惊醒了,拉普兰德正坐在我身边,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,我这才放松地叹了口气,握着她的手,放在我的胸口。 “怎么样?欲望消退了一些吗?” “我……抱歉…拉普兰德,我错了。” “呵呵…不需要道歉哦~” 她俯下身,吻了一下我的额头。 “好了,休息时间结束了,小狼,别忘了我们还有任务呢,快起来吧。” 平复了心情之后,我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,多亏了拉普兰德刚才的「奖励」,疲劳已经一扫而空,这下一定能全身心投入这场战斗了。我们监视着所有可能的入口,等待着我们的猎物走进我们的埋伏圈。 “看那。” 拉普兰德指着不远处的一条不起眼的小巷,一队戴着整合运动袖标的人马正朝着我们的位置行进,领头的是一个红头发带着面罩的狼。 “是弑君者,博士果然神机妙算,现在该我们上场了。” “别着急,小狼。” 她一把拉住我的臂膀,踮起脚尖,搂住我的脖子,吻了上来。 “……!” 甘甜的亲吻之后,随着一阵刺痛感,血腥味从我的口部蔓延开来,拉普兰德那尖锐的狼牙咬破了我的嘴唇,源石粉尘也随着她的唾液一起,顺着我嘴唇的伤口流进了我的体内。 仿佛被注射了止痛药一般,肩部的厚重感瞬间就随风而逝了。 “看看你的表情,小狼,你好像已经离不开我了。” “拉普兰德…” “呵呵…如果德克萨斯和你一样可爱就好了——再不上的话目标就要跑路了哦?”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表情是如何,但无论是那个吻,还是她如毒品一般让我上瘾的体液,我都还想要更多。她看着我恍惚的表情,牵起我的手,拉着我走到废弃建筑的边缘,看着一步一步走进我们埋伏圈的猎物。 “现在,和我一起去狩猎吧。” “我需要你,小狼。” ========== 身后传来一阵骚乱的声音,当她转过头去的时候,两个身着黑色风衣的鲁珀杀手,正在他们队伍的末尾,悄无声息地处决了她的两位队员。 白色的狼,黑色的狼。 黑色的狼拔出了贯穿喉管的匕首,松开臂膀,任凭怀里被鲜血浸湿的尸体瘫倒在地。 白色的狼踩在尸体的脑袋上,他保持着瞪大双眼的惊恐表情,似乎仍对自己的命运表示不甘,死不瞑目。 “该死的…今天真是倒霉透了,被那个龙女呼来唤去也就罢了…还碰到你们这些家伙。” “你好啊~呵呵…「弑君者」,你是叫这个名吧?走这么快,急着要赶路去刺杀我们的主君吗?” “我知道你们两个,只是没想到,你们罗德岛标榜着救助感染者,暗中也养着你们进行了不少肮脏的勾当。” 气氛凝固了,整合运动成员们都握紧了各自手中的武器,对准了两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猎手。独狼一手握着匕首,一手紧握着大剑的剑柄,快速地计算着有效的进攻路线。 “「弑君者」,一个全副武装的持斧壮汉,十名刀兵,四名弩手,两名术士,加上我们刚处决的两名医师,一共二十个人。如果来硬的,我们很可能无法全身而退。” 他以拉普兰德刚好能听到的音量,小声地念着敌方队伍的配置。在多次合作之后,拉普兰德也对独狼的战术规划十分信任,他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分析出最有效的战斗策略。她之所以嘲讽着弑君者,也是为了给独狼争取一些分析形势的时间。 “彼此彼此,整合运动也多亏了你这样的人存在,才能像蟑螂一样苟活到今天诶~” “我们仍旧为了信念而战,不像你们…” “刀兵对我们不是威胁,用你的源石技艺让敌方术士暂时失去能力,帮我吸引弑君者和大汉注意力,我去解决弩手和术士。” 源石碎片再一次像死神的黑色羽翼一般,环绕在拉普兰德的身边,这是她赞同独狼的计划,并且做好了交战准备的信号。 “信念?呵呵呵…告诉我,那个龙女给了你什么样的承诺啊?才能收买你让你和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萨卡兹一起并肩作战啊?我本以为我们鲁珀人会很讨厌萨卡兹来着。” “活着…为了活下去…你身为一个感染者难道不了解吗?!” 弑君者的情绪激动了起来,嘲讽奏效了,这对双狼而言是进攻的绝佳机会。掌控猎物情绪也是猎手必修的一门功课,情绪会让行动变得莽撞,变得容易判断,易于化解。 跟随着拉普兰德弹射出去的源石碎片,独狼也像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弑君者小队的侧翼,目标直指对方的远程火力。 如冰雹一般的源石碎片朝着小队的位置席卷而来,尽管身为感染者,尽管没有被感染的风险,他们仍然对源石抱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——倒不如说,患病的他们每一天都活在被源石夺走性命的阴影之下,他们下意识地朝后退步,这正中了独狼的下怀。 匕首精准地穿刺了喉咙,大剑无情地贯穿了胸腔,两名弩手应声倒地,术士们慌乱地开始释放法术,源石此时却没有响应他们的命令,两个人面面相觑,下一秒就步了他们同僚的后尘。 “保持阵型,不要慌张!” 伴随着冷艳的笑声,拉普兰德也冲向了他们的前线,刀兵们勉强得以防御住她那倾尽全力的一击,可架势被拉普兰德那异乎寻常的冲击力冲的崩溃,几名刀兵应声倒在他们队员的怀里。 而他们的身后,漆黑的独狼也已经手刃了他们仅剩的两名弩手,他举起沾血的双刃,指向仍旧站立着的整合运动战士。 “分成两队!背靠背应敌!” “该死的!我们失去了火力掩护,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们各个击破。” “怎么办…队…队长…?” “浮士德的部队应该已经抵达了,没办法了,我和「樵夫」在这缠住这两个鲁珀,你们去支援浮士德的部队——那个「博士」才更重要。” “队长…那你们…” “别废话,你们在这只会拖后腿!而且我们的增援也在路上了。「樵夫」,和我一起上,掩护队员们前进!” “好的,老大。” 弑君者摘下自己的面罩,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怒吼。 “呵…呵啊…!!” 黑色的烟雾随着她的吼声在她身边弥漫开来,双狼已经预料到了这一招的到来,他们后撤一步,和位于烟雾中心的敌人拉开了距离,烟雾中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但很快就陷入了寂静。 在这短暂的且不详的宁静之后,弑君者的身影从烟雾中闪出,径直向着拉普兰德冲去,而烟雾的另一边,被称为「樵夫」的大汉也嘶吼着,举着手中的斧子鲁莽地朝着独狼劈去。 这种力道很足但易于躲闪的招式自然伤不到独狼分毫,他垫步躲过挥砍,绕着樵夫那庞大的身躯,快速用匕首攻击着他的身体。只可惜樵夫的铠甲较为厚重,匕首无法对其造成有效的伤害。 “哼。” 闪避到了烟雾的边缘,独狼收起匕首,双手握紧大剑,准备应对樵夫的下一次猛击。樵夫在稳住阵脚之后,单手挥舞着大斧横砍了一刀,和已经做好准备的大剑撞在了一起。 金属的撞击声震耳欲聋,独狼那因拉普兰德的源石技艺而变得轻巧的肩部,也因此次撞击而酸痛起来,轻微的刺痛感从骨髓深处传出。他感到有些不妙,再次起身后跳和樵夫拉开了距离。 “懦夫!来!面对我!” 樵夫拍打着自己的斧头,挑衅着独狼。这种体型魁梧的敌人一直是他感到棘手的那种类型,倒不是说躲不开那些准头不高的挥砍,而是他们力道过于巨大,仅仅是一次两次的格挡就会让自己肩膀变得疼痛难忍,限制他原本灵敏的招式。 烟雾很快就散去了,整个战场就只剩下了这四个人。 独狼和樵夫互相观察着,找寻着各自的机会,而另一边,弑君者也和拉普兰德打的难舍难分。 “哈?你就只有这点水平吗?!我甚至还没出汗呢,再加把劲!小姑娘!” 两人原本还算是势均力敌,打的有来有回,但很快弑君者就发现了一些异样,由于自己吸入了过多拉普兰德身边的源石粉尘,她已经无法再自如地施放自己的源石技艺了。 “诶~你的表情好可爱,仿佛在问我…为什么?为什么我放不出自己的源石技艺了?怎么会这样…——哈哈哈哈!!” 拉普兰德仰天长笑,即使是这种情况下,她还是毫无破绽,长刀轻松且精准地弹开了弑君者向她抛出的飞刃。 “呵……知道自己近身搏斗没有机会,要耍些小聪明了吗?” “可恶…白狼……” “我叫拉普兰德——告诉我,柳德米拉,这个「组织」值得你搭上这条命吗?” “这个问题不如……问一问你自己!” 两人再次短兵相接,拉普兰德那看似轻巧且优雅的挥刀,却沉重地让弑君者接连败退,无法招架。她的匕首被击飞了,多次拼刀之后,她的体力也已经耗尽了,她只能单膝跪地,绝望地看着死神一般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拉普兰德。 而就在这时,嘈杂的脚步声从巷子深处响起,与此同时,博士的声音也从双狼的通讯器中传出。 “整合运动的攻势比我预想的要猛烈,他们派出了多名干部进攻指挥部,我需要所有在外的干员立刻回到指挥部进行防守。” 弑君者这才略显轻松地笑了出来,而巷口的另一端,另一队全服武装的整合运动成员也已经抵达了,步步逼近仍旧伫立在战场上的双狼。 ========== 我跳回拉普兰德的身边,另一边弑君者也在樵夫搀扶之下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。前方是樵夫和弑君者,而我们的身后,一整个编队的整合运动战士已经摆好了阵势,我们已经被重重包围了。 “情况不妙,拉普兰德,博士给我发了消息,指挥部正在遭受猛攻,他们正苦苦防御着浮士德和碎骨的进攻,博士已经准备撤离切城回本舰了。” 从刚才开始听到噩耗开始,拉普兰德的表情却一直没有很大的波澜,从我们共同执行任务以来,这是我们第一次面对如此的绝境,我看不透她现在拥有着怎么样的情绪。 “拉普兰德…?” “小狼,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 她将一把长刀挂回腰间,牵起我的手。即便经历了刚才的厮杀,她的手仍旧冷若冰霜,而且…她的手在颤抖。 “你觉得我们能赢吗?” 能赢吗?我不知道,但是… - 我握紧了她的手:“我将与你同生共死。” -- [jump:8] - 我松开了她的手:“回去,并且活下去。” -- [jump:9] 返回目录页 -- [jump:1] [newpage] [chapter:独狼·卧底] “欢迎来到战场,小姑娘。” 不知是出于怜悯还是内疚,在拉普兰德刀刃落下的那一刹那,我抬起手遮住了身下女孩的双眼。惨叫声戛然而止,怀里的她却松了口气似的,原本绷的僵硬的身子也放松了许多,倚靠着我的胸口轻轻地喘着气。 不知为何,我也低下了头,没有继续再「观赏」我心心念念的处刑场景了。在粉尘和汗水之下,一股淡淡的花香味直冲我的鼻尖,这是身下少女头发的味道。 我苦笑了一声。 “我本以为,我已经对这一切麻木了——也许「我」的确已经麻木了。” 我捂着她的双眼,安抚着她的脑袋,这笨拙的手法似乎赢得了她的信任,她仍在小声呜咽着,却没有再试图推开我的手臂了。的确,我内心的挣扎已经结束,做出了「让她活下去」这个决定。 “你说的对,我也是有责任,我也是组成这片苦难大地的一部分,我的所作所为让这份苦难更加深远,我很抱歉。” “那…为什么…为什么不阻止她…?” “这是战场,孩子,无论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,战场就是如此,敌对的双方厮杀到血流成河,直到其中一方全部倒下。理念?身份?人性?这些在你死我活的搏斗之中都是弱点。” “呜…” 她哑口无言。 “从你们选择加入整合运动那一刻起,你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,无论是罗德岛、乌萨斯正规军、锈锤还是别的什么势力,当你们在战场上相遇之时…”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了,我们都保持着沉默,耳畔回荡着惨叫声、求饶声,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笑声。 “…她究竟经历了什么…?” 身下的少女抬起头,看着我,向我发问。 “感染、排斥、背叛、离别、绝望…寻求过信仰,寻求过解脱…但都无一例外,她并没找到属于自己的救赎。” “也许对她而言,救赎早已不复存在,一切都早已无药可救,她是「落单的狼」,除了向这个世界露出獠牙,摧毁、杀戮,向着那并不存在的「上帝」证明自己的能力之外,她什么都做不了了。” 少女再一次低下了头,她明白了,自己身为感染者的经历,和那只疯狂的狼相比,只是儿戏而已。 “……那你呢?” “我?我也差不多啦。” 语气不由自主地变得轻快起来,似乎本能反应一般做出了自嘲式的回应,又似乎是想要以此吸引女孩的注意力,因为拉普兰德正站在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可怜男人身旁,抬起腿,要从他脖子上踩下去,给他最后一击。 “不,你和她…不一样。” “也许是我还是个孩子,一直坚信着,这片土地上仍孕育着希望吧。” “是吗…?” 拉普兰德仰天长笑,漆黑的短靴如同断头台的利刃一般落了下去,霎时,脚下那个人就身首异处了。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可又有谁知道答案呢…?” 当然,女孩还是目睹了这一切,带着皮肉一起,拉普兰德轻松地踩断了男人的脊椎骨,像踢足球一样把脑袋踢到一边,回头看向我,朝我笑了笑。 “先生…你…在颤抖…?” 没错,原本那让我沉醉的笑容,此时却给我带来了恐惧,而和这恐惧一并而来的…是一种异样的兴奋感。 「我也想被她杀死」 这念头从我心头掠过。 身体也很诚实地做出了反应,某一个在此刻不该兴奋起来的部位,此时正高高膨胀着,我不得不弯下腰,生怕自己兴奋起来的地方顶到少女的背上。 拉普兰德把长刀插回腰间,若无其事地舒展了一下臂膀,理了理自己那被鲜血染红的银发,朝我的位置踱步而来。 她的每一个脚步,都仿佛踩在我的心头,踩在我的下体。 「好美」 “哟,怎么,我不记得博士说过要抓活的。” 拉普兰德弯下腰,带着一副敷衍的笑容捏着小姑娘的脸蛋,女孩扭过头去,厌恶和恐惧混杂在一起,溢于言表。 “喂,小狼,我能杀了她吗?” “放了她吧,她已经没有战斗力了。” “嚯,随便你,反正我也累了,反正她早晚都得死。” 我张了张嘴,下意识想要反驳,但……她说的确实是实话。 她早晚都得死。 我们也是。 放走了那个小姑娘,搜刮了一下几个支离破碎的尸体的遗物,我们也是时候收队了。 “该撤了,拉普兰德。” “嗯~” 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,她收起了她的獠牙,若无其事地靠在我身边。此刻的我却不忍直视她的双眼,只敢低下头,注视着她践踏着这片土地、沾满了鲜血的短靴。 “…呃…嗯,这次玩的尽兴吗?” “呵呵…还不错,但还不够强,我还想和更强的对手交锋呢~比如说……” 她坏笑着牵起我的手,凑到我脸颊旁,伸出舌头舔了一口。 “……” 残酷与血腥的感觉烟消云散,脸颊上传来了冰凉而又温柔的触感,如一股电流般,透过她的舌尖,越过我的皮肤,径直传到我的大脑深处。 我的身心立刻就融化了。 “小狼…呵呵…你真可爱,真可爱…” 无论我怎样维持着自己的理性,我心里的真实想法一定早已被她看穿了。 == 罗德岛本舰 宿舍A区 9:08 p.m. == “那么,晚安了,拉普兰德。” “嗯…那就晚安吧,小狼。” 和她在宿舍前互道了晚安,我回到我的房间,放空自己的大脑,冲了把澡。 躺在床上,身心完全放松下来之后,白天的场景老师像放电影一样,一幕一幕地在脑海里滚动着,但又如蒙上一片雾霭一般,整个画面变得失真且朦胧。 她的笑声不再冷酷,变得妩媚且妖娆,她若无其事踩着尸体的姿态,也在不断撩拨着我的心弦。 身下的女孩在抽泣,此时的我,明明知道她做的不对,我却无法低下头,无法把注意力从她的躯体之上移开,只要我仍旧清醒着,她的身影、笑容就会涌进我的大脑,一点一点地腐蚀着我的理性。 “……” 我知道,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她了。 疯狂的狼、残忍的狼、孤独的狼… 无论在旁人看来是优是劣、是善是恶,她所有的一切都完美地满足了我心中理想伴侣的形象。 我多么希望她能骑在我身上,掐住我的脖子,狠狠地扭动腰肢,和我来一场粗暴地性爱,让我彻底臣服在她身下。 “拉普兰德…” 我从床上坐起,站起了身。 宛如暴风雨一般,当来临之时,风卷云残,摧枯拉朽。 而在那之前,她又是无比的平静,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让我无法捉摸。 “……” 她就躺在那里,却又遥不可及。 脚边摆着她的靴子,那双随她一起征战多年的靴子。 靴子的表面还带着水滴,泥土和鲜血的痕迹已随着水流而散去,但是…她践踏敌人的场景再一次浮现在我脑中,我的下体立刻就勃起了。 而处刑敌人的那双靴子,就在我的眼前,是她衣物中最肮脏的一件,最致命的一件,也是让我最为沉迷的一件。 我虔诚地跪在她的靴前,小心翼翼地闻了一下从内衬里传出的味道。 如果说,她房间里弥漫着的气息是慢性毒药,那么她靴子里这浓烈的气味就如同烈酒,只是稍稍嗅入一丝,就让我整个人一阵恍惚。 我放弃了抵抗,将我的口鼻彻底埋进靴口,忘情地吮吸着她的气味。她足底的气味充斥在我的脑中,烧毁了我的一切理性。我捧起她的一只靴子,呼吸着气味、亲吻着靴面、舔舐着靴底,拿着另一只靴子轻轻击打着我两腿之间最为脆弱的地方,幻想着她的冷笑和嘲讽,幻想着这是她给予我的惩罚。 即使是轻微的击打,坚硬的靴尖还是轻松地给予了我无尽的痛苦,和无上的快感。我跪在地上轻轻喘着气,下体高高翘起,在对蛋蛋的惩罚中变得极其敏感,先走液很快就浸湿了我的短裤。 本来还能维持着理性不发出声音,但… “拉普兰德…求求你…惩罚我……呜~” 甜蜜的娇喘声却越来越响,我沉迷在这快感里,旁若无人地拿着她的靴子自慰,用靴底狠狠地摩擦着自己的股间,让卑贱的下体沉醉在受虐的快感中,幻想着她正像践踏敌人那样,要将我的下体,连着性命和灵魂,一同踩的粉碎。 “呜……拉普兰德…继续…狠狠地践踏我…践踏我…请允许我…唔…呜啊~~!” 下体膨胀地像要爆炸一般,精液聚集在根部,即便肉棒被靴底无情的抽打着,睾丸被靴尖撞击着,那些精液却变得愈发活跃、沸腾,无时无刻不想要顺着尿道快乐地喷发出来。 可是…一阵清脆,却带着无上威严的声音,响起在我耳边。 “不许射。” 我吓出了一声冷汗,停下了手,不敢违抗她的命令。射精的感觉因缺少了气味的加持和鞋子的挤压而逐渐消退了,下体却没有因此有任何软下去的迹象。 “拉…拉普兰德…!” “呵呵呵…小狼…” 她只穿着胸罩和内裤,坐在床上,翘着腿,歪着脑袋,微笑着看着我此时跪在地上的丑态。 我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,目光只能落在她的脚上,双手有些羞怯地摆在裸露的下体上,丝毫遮掩不住这已经完全勃起完全兴奋起来的东西,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她面前。 “我知道,我就知道,你一定忍不住的——怎么样?我鞋子里的味道好闻吗?” “你…你醒了…” “废话,你知道你叫的声音有多大吗?” 她此时的微笑并不敷衍,相反的,其中透着一份青涩少女的甜蜜。她的声音里也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,更多的是在戏弄和诱惑着我,她有意无意之间晃动着的足尖和脚趾也更加佐证了这一点。 “唔…” 我咽了一口唾沫。 “有意思,今天…本来我还有点失望,收队之后你居然就直接回房了,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。” “唔…那个…这……” “没办法了啊,我只能回房,躺着,一边想着你一边自慰咯。” 她毫不避讳地说出了她的…想法?诉求?欲望?无论是哪一种,都让我脸颊和大脑一起开始发热…我的目光偷瞄着她的大腿,想要去抱着舔的欲望从内心深处升腾起来。 “呵呵…你知道吗?小狼,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哦?” 她伸出脚,白皙到可以说是惨白的足尖伸到我的下颚,轻轻托起我的下巴。 “想舔吗?”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,跪正,捧起她的右足,亲吻了一下足背。 “真乖呢,为什么不愿意顺从自己的本心呢?想要什么,说出来就好了哦~小狼的请求我都会满足的。” 她的言语让我呼吸愈发急促,许多一直以来憋在心底的想法瞬间就涌到了嘴边—— 想吮吸她的脚趾。 想舔舐她的大腿。 想被她践踏全身每一处弱点。 想被她推倒在地、按在身下。 想被她的双手玩弄到临近高潮,却绝不容许射精。 想被她掐住脖子强奸,榨干睾丸里的每一滴精液。 …… 我抬起头,呆呆地望着她,她也饶有兴致地看着我,她好奇着我的请求,在等待着我的请求, 这一刻,她的表情是如此的温柔,如此地可爱,就像小时候邻家的鲁珀高中女生……白天时分那个如死神一般残忍的她已经消失不见,甚至让我难以相信其存在过。 但我的记忆是不可能出错的,我正跪在那位处刑天使脚下,而她即将对我降下的…没有神罚,只有恩赐。 我多么希望,只有我才是拥有恩赐的人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